此时的晴晖瘫在椅子中,屁股陷入软垫里,四肢抽搐敞开,瞳孔涣散,舌头吐出,嘴角流出透明的口水,已经成了一个雌堕的婊子了。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晴晖从已经收拾干净的包厢中离开,衣服和上车前不一样了。
白发美人一副清冷模样却是连子宫都被操透了提着箱子下车。
进入这个城市内的一家普通旅馆里。
被店主恭敬送上顶楼的晴晖打开了最里面的那扇门。
里面坐着一个人,或者该说——
鬼。
对方弯着眼笑眯眯的朝晴晖打了个招呼,“晚上好~晴晖酱,”
上弦二童磨,一个神经乐子人。
晴晖认识他的过程简直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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