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快,这哀婉母马就被干的雌穴翕动屁眼收缩连连发情,淫水淫尿爆射喷溅,稀里哗啦射的满床狼藉淫液,白沫噗呲四溅,穴口都红肿艳丽的宛如熟透果肉,肥嘟嘟的微微外翻敞开流精的深红口子,一看就知道被长久的过度操逼使用的程度。
连着一晚上一上午的连续爆操,在结束后,晴晖的下体都酸麻的几乎无感知力了,逼里肠道里都还在酥酥麻麻的,尤其是腰部,上面的痕迹都因为粗暴激烈的动作青紫一片,身上还有许多印记。
虽然快被弄‘死’了一样,但晴晖不肯放过好不容易遇到的极品男,于是在对方还没离开时说,【你做的好厉害,要跟我长期约会约炮试试么?】
银发男人,也就是休了几天假找个看的顺眼解决性欲的琴酒见青年还有力气起身,也是有点诧异,刚好自己也对青年的双性身体仍有回味,便淡淡道,【随便】
在对方问起称呼时,琴酒谨慎的用了黑泽阵这个日文名。
只是不得不说有的人无论是生活中还是在床上都是相当契合的,即便是琴酒与一个从来没接触过黑暗的普通青年。
三年过去,两人住到了一个屋子,睡在同一张床上,关系也从炮友默默的变成了类似情侣的亲密关系。
一个仍是经常出差,天南海北各地的飞,一个当个普通的花店店主,忙了就干活,有空时间就找朋友玩或者去旅游,只有两人在一起时,屋子里再次响起火热激烈的滚烫绞缠声,直到天际彻底明亮。
这间大房子也是晴晖毕业后买的,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包养了个超帅气冷酷的大帅逼炮友,定期做爱,不过被干爽了后,晴晖就什么胡思乱想都没有,只会哭喊浪叫摇晃屁股喊爸爸了。
双性,单从生理上讲,就是下体处多长了一个女性逼洞与子宫的男人,除此之外晴晖身体健康,从小到大都没生过什么病,或许是这处的得益,坏处就从其他地方补足,让他在十四岁那年遇到了个变态的猥琐男,扒开了他的裤子,看到他的特殊身体时脱口而出的一句[怪物]令本来开朗的少年变得阴郁不已,再加上之前父母去世的压力与难过,更觉得这样畸形身体是不容于正常社会的,青春发育后,身边人都在炫耀着处男身破处,只有晴晖渴望着堕落却极致的克制住自我,却又不敢暴露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如果不是那天酒吧内遇到拉着他直接开房滚床单的男人,他是想隔年就去做手术拿掉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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