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噗,青年的子宫肉壶就是男人泄欲打种的骚便器,龟头肉冠扯着宫颈肉环每一次都往外翻开,紧接着又被再次撞回去,Ω形的子宫瞬间被捣变形,经过数分钟的猛烈捣弄,子宫逼蕊骚心淤红不堪,酥麻软烂,汁水都被磨成粘腻白汁咕唧咕唧的朝外涌出,连宫颈口都逐渐成了失去弹性的肉套子,宫口愈发下垂,贪婪的嘬吸起男人的龟头马眼,逼水更是操一下喷一下,跟个泉眼水花似的失禁般淅淅沥沥,高潮肆喷!
逼心挨操到酥麻抽搐,高潮喷水的屁股颤抖着扭动,只是稍往前扭动了下就被大手牢牢按压,巨屌仿佛要操烂熟透的屄穴般毫不留情的狂操,就跟黑泽阵用另外一个身份做任务时的冷酷无情,做爱时说的骚话少却精准的引起晴晖的骚欲,激烈火热中的撞击尻干都带着强烈的狂野占有欲。
晴晖的思绪全都随着高潮的快感,他的瞳孔翻白,抓着墙壁的手指刮出几道痕迹,脚尖激烈的踮起,高高的昂起脖颈急促喘息着,“哈啊......哈......要去、要去了呃啊啊啊啊,真的不行了呜啊啊......老公干死了噫哦哦!!”
就算晴晖嘴巴里叫声断续连话抖被操的说不成句,从他那摇晃后挺着迎合男人大鸡巴的饱满臀肉,黑泽阵也能看出他有多么喜欢自己的鸡巴,被它操的阴道子宫全都满满当当,小腹鼓起,深长的粗喘后,青瞳厉色中夹杂着浓郁的欲火,隔了这么长时间,他的鸡巴也十分想念这处令人上瘾的骚逼肥洞,干脆是以操坏骚老婆的逼洞子宫般的速度,耸腰狂干,胯骨臀摆几乎要把人操到墙上。
眼前一阵的白光,高潮的剧烈快感直接淹没了晴晖整个人,他无意识的张大嘴巴喘息,呜咽声从喉咙里溢出,逼水从战战哆嗦的大腿间噗呲噗呲喷射到墙壁上,入户口溢满腥臊的气味。
青年插着尿道棒的鸡巴不断遭受到墙壁的挤压,深处的异样酸胀与酥麻激烈泛滥,马眼流出的腺液在墙壁上划出一道道乱七八糟的痕迹,此时屄口处两瓣细长阴唇被操翻紧紧箍在屌身上时摩擦的白沫泛滥喷溅,青年的叫声也变得软腻骚浪,“呜唔!哈嗯嗯嗯.....咿呃.......!想射、要射精,昂唔......好难受嗯嗯哈啊啊......哈、哈啊啊!”
被墙壁挤压着同时尿道中也插着棒子的鸡巴酸胀跳动,长长的棒子甚至穿过了前列腺要捅进膀胱口了,内外同时摩擦的感觉太厉害了,尿道深处宛如无数只蚂蚁在乱爬,酥酥麻麻的细细密密的快感电流刺激着晴晖的大脑,这种挠又挠不到,棒子却还在不断刺激的感觉格外的瘙痒难忍,熟悉且习惯被蹂躏的身体浑身都是敏感地带,让人更加受不了了。
激烈交合的地方,能看到被巨屌干的变形的屄口,逼肉被粗暴磨擦的艳红,软腻火热,猛烈的撞击着子宫蕊肉,直至被操的酸麻淤红,耳垂传来被咬住的感觉,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脸上,晴晖脸颊贴着冰凉的墙面,身体的火热温度让他看上去像是发烧了一样,潮红的脸蛋沁着汗水,眼角通红溢满泪水,发丝黏在脸颊上,显得狼藉而妖艳诱人,喘着气让老公玩他的尿道。
尿道插入对几年前当初还什么都不懂的青年而言太过强烈刺激,第一次的尿道玩弄晴晖只记得自己被插的尿道又是失禁又是射精,尿柱甚至喷出了尿道中的棒子,一股弯弧的黄色水柱呲呲喷射到地板上的模样令晴晖羞耻的满脸通红,捂住自己的脸嫌丢人,怎么都不肯看那些尿水痕迹。
只是身体却喜欢被这样的侵犯玩弄,甚至是任何道具都能插入下面的洞口之一,所以晴晖坚决认为是自己的身体太骚浪了,毫不觉得自己每天舔弄老公晨勃鸡巴时的模样也足够贪婪。
浑身上下什么洞口都骚浪透彻的晴晖格外喜欢被一边操逼一边玩尿道的感觉,并不是一加一单纯等于二的快感,而是双倍叠加后的更强烈更酥麻酸痒的能爽疯人的快感,当龟头处的锁精扣环被男人解开,连着马眼中的棒子一起抽出时,憋了许久的胀红龟头疯了似的抖动狂射,白发美人脚尖猛地抽搐蜷缩,腰肢弓起,受不了的翻起白眼,舌头都吐出来来了,唔嗯啊啊的尖叫射精,“噫咿噫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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