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往事的回忆被耳边叫疼的婊子打断,花和尚没好气的转咬为吸,心中对延明的不配合尤其不满。
怎么京哥快把你逼插烂的时候都不呼痛,轮到我吃个奶头都要叫唤。
要可记得清清楚楚,他路过二哥房间时,那熟悉的泣音说着些诸如“老公好棒”,“再用力也没关系”之类的淫话。
怎么到他的床上就如此死板,除非插得狠了,不然连喘都不会喘几声。
可恶的婊子。
满心愤慨的花和尚也不吸奶头了,干涩的手掌带着怒意啪的打上肉花。
“不要、好痛、不可以打的、呜呜”
脆弱的肉花哪里禁得起掌掴,三俩下便被打的流泪求饶,花唇外翻,就连花珠都被打肿了。
朝日奈要停了,将沾满淫液的手掌挥到延明眼前。
“是痛还是爽呢?你下面都发大水了还嘴硬”
延明偏头不去看,无处安放的大手干脆紧紧捂住嘴,堵住外泄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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