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的胸膛是一片平坦,只两点嫩红的乳粒,茱萸一般怯生生的两小颗,不过小拇指甲盖大小,舌头一勾上去时便引得床上的少年一阵止不住的轻颤,昏迷之中口中却也泄出猫儿一般娇软诱人的声音,好似毛绒绒的小爪子正一下下挠着兰波的心脏。
在失忆之前有没有和人做爱过,兰波并不清楚。但至少在失忆之后的这六年时光里,他却从未和任何人有过肌肤之亲。
那是来自于身体最深处的渴望感,如此迫切而根本无从再等待下去。他想要和面前的这个少年彻底地融为一处,密不可分。
裤子的拉链被打开,多年来都未被使用过的男性器官从衣物的束缚之中弹了出来。和兰波本人一样,他的性器也生得极美。是远超于日本男性平均线的尺寸,却又丝毫并不显得狰狞,每一处的大小和线条都恰到好处,独具优雅和美感。
那是一位成熟男性的性器,已经腿去了少年人鲜嫩的粉色,赤红的颜色里透着雄浑的气息,如掠食的野兽一般叫嚣着掠夺。
他拉开了病床上少年的双腿,却见雌子独有的两处性器官此刻都已经明显兴奋了起来。前头不过手指头大小的小巧阴茎如玉雕琢,翘出一个轻微的弧度,顶端粉嫩漂亮的玲口上还挂着颗莹莹露珠,当真是惹人怜爱得紧。
下头的女穴处也早便已经泛起了明显的湿意,两片花瓣包裹住正当中的花芯,只是上头也已经蒙上了一层亮晶晶的骚水儿来,于外间日光下反射出别样勾人的光彩。
呼吸变得粗重,兰波横身跨上了床,早已经硬到发疼的性器抵在了太宰治的屄口。
只将将贴过去罢了,那两片肉瓣便好似一张小嘴儿似的含住了他的肉冠,不断地开合翕动,紧贴着肉冠皮肤不剩一起缝隙,只好像要将那根炽热的硬物嘬进自己的穴洞里一般。
耳畔似有惊雷阵阵,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灰飞烟灭,兽欲的本能让兰波扶住了自己的性器,朝着床上少年用力地一顶腰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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