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是太宰治持续不停的呻吟,时而止不住地放声浪叫,又时而被顶到了敏感之处而绵软了嗓音,发出幼兽一般呜呜咽咽的娇媚声音来。
分明身上还是带着伤的,可太宰治却似乎全然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他用自己唯独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紧抓住兰波的后背,身体颠荡起伏,狭窄的肉穴被插得全然紧绷起来,就好似一只肉乎乎的鸡巴套子、一只飞机杯似的。
重重叠叠的媚肉褶皱在这样大开大合疾风骤雨一般的肏干下几乎都要被肏平整了,柔软光滑娇嫩,好似已经失去了纹路。
兰波不受控制地意动,只动不了几下就要被销魂穴道吸到快要缴械,不得不停下半晌稍作休息才能缓的过来,以不至于过早地泄了身子,被身下的少年嘲笑他的持久力。
如此放浪的表现让兰波相信太宰治早已经有过充足的性爱经验,但太宰治这嫩逼里头却又实在是紧致湿热,又让他觉得好似是未开苞的花骨朵被他强行给撞开了一般,娇弱万分,好像只要再稍加多用些力,便会将其彻底肏坏了似的。
所以哪怕欲望汹涌,兰波还是不自觉地放慢了些许自己攻伐的力道,只是速度却似乎又拔高了不少。
那滚烫的、多年来都未曾被使用过的坚硬肉柱,肏到兴奋时攀附在上头的血管青筋都突突跳动了起来。它们刮蹭着少年雌子湿狭的甬道内部,将里头层叠的媚肉都捣来干去,好似什么发情中动物的柔软腔穴似的,在红色肉刃的鞭挞下“啾咕啾咕”地泌出大量的淫水。
直至某刻,兰波感觉到自己好似是顶到了什么骚嫩肉粒,随之而来的还有太宰治一串忙不迭的惊叫。
“啊啊啊——那里、那里——”
太宰治似是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拼命地摇着头,身体却迫不及待地摇晃起来,小巧圆润却柔软丰腴好似布丁似的小屁股一顶一顶地,随着兰波律动的频率而颤巍巍地摇摆,荡出一片情色极了的淫靡肉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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