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漠寒把赵冷那细长的腿往上折,往腰下塞了个枕头,赵冷的玉茎直挺挺立着,整个肥臀被阳具大力抽插着。
“扑哧、扑哧...”
后面的骚穴被肏成了深红色,随着一进一出带出来的肠液在洞口形成透明的泡沫,肠壁有外翻的趋势。
“呃,呃...啊——不要,不要了...呃呜呜”
赵冷意乱情迷地流着眼泪,漂亮的脸蛋皱成一片,萧漠寒把赵冷嵌在怀里大肆侵犯,“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声音和赵冷的浪叫奏成这世界最美妙的音乐。
赵冷的肚子被顶出阳具状。
萧漠寒取过床边的发簪,停下身下动作,一只手捏着赵冷的玉茎,大拇指狠狠磨着龟头,那常年握着兵器的手布满了茧子,赵冷受不了,细长葱白的手覆在萧漠寒手上推脱着。
“呜呜呜,主人,主人,贱狗受不住了,啊啊别——”
萧漠寒对着赵冷的马眼,邪笑着把发簪插了进去,细小的尿道口被一点点撑开,赵冷疼得使不上力,原本推脱的手疼得垂了下来,如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疼,别,啊疼,疼呜呜”
赵冷咬着被子承受着这残忍的酷刑,沙哑破碎的声音埋进了被子里,萧漠寒面色不改的把发簪全部推了进去,只留下那发簪上的穗吊在玉茎上,原本粉色的玉茎涨成了深红,甚至有点发紫,焉焉地软在萧漠寒手上。
萧漠寒身下重新大肆入侵,和刚刚大力抽插的力度完全不同,他有意磨着赵冷骚心,细细戳着那点,阳具被肠壁紧紧绞着,萧漠寒对着赵冷肥臀用力地拍打着。
“骚货,别咬那么紧,贱狗,松开你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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