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脸上的微笑仍是波澜不惊:“你呢?要不要帮你叫个车回S市啊。”
“不回不回,我还有五十几万筹码放在房间,带回去海关查出来要没收的,我先去约个夜宵放松放松。”任姐袅袅婷婷去叫出租车,他目送她离开威尼斯人,直到看不见了才轻声问她:“走吧?上楼?”
两人在缓缓上升的电梯里相对无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等下的剧情该如何走向。
他用房卡打开门,侧身先让她进屋。70平的套间,装饰典雅。她像个看房租客般东转转西转转,唯独不知手脚该放在何处。
他却轻车熟路,好像回到家。顺手cH0U出一张黑胶放上唱片机,是亨德尔的帕萨卡利亚舞曲,经过爵士风的改编更显慵懒轻松。然后又倒了两杯冰酒,递给她一杯:“饿吗?我叫点东西来吃?”
她接过酒,坐下来:“不,不用了,我不饿。”
他也坐在她对面,语气闲适得就像和老友聊天:“还没问呢,后几局怎么样?”
“都输掉了。”
“是吗。”他失笑,“好吧,总算还是赢回了这间房钱。”
“你会玩的,是不是?”她问。
“会啊。就是没有多喜欢。”他将手臂枕在脑后,修长的双腿伸展开:“之前玩过一阵子,也赢也输。但你知道,你玩不过赌场的。当你赢了一万又输了两千的时候,即使是赢钱也没多开心,总想下一把再把输的赢回来。这就是赌徒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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