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下?”他问。
她cH0U泣着回答:“还有……八下。”
他放下板子:“先到这里吧。”
苏如获大赦。他走过来解开她身上的束缚,把她从刑架上小心扶下来,拉她伏在膝头轻轻r0u按她的伤处,还拿了一条毛巾给她擦泪擦汗。刚受完严酷刑罚,被这样温柔对待,身T放松下来后,羞耻感又如cHa0水般弥漫上来,令她喘不过气。她趴在他膝头放声痛哭,他却也并不说什么,只是一下下抚m0她的头发,后背,像安抚一只猫。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接触到她的T腿,她身T一颤,被他轻轻按住:“别动,我给你冰敷一下。”他无疑是经验丰富的老手,平静下来后,她感到自己虽然挨了一顿狠打,红肿的Tr0U被冰袋敷过后,火辣辣的感觉竟消退得如此之快,只不过是皮r0U之苦,并未真的伤到什么关键部位。待她哭累了停下来,他才平和地告诉她,这次是第一次,想观察一下她的忍耐程度,如果她抵触或是排斥,他自然会停手。
“你怎么知道我不抵触?”她赌气似地问。
沈辰戏谑地笑了笑,手指在她还泛着水光的绯红娇nEnG上轻轻点了点,她的脸便一直红到耳朵根。
“抵不抵触,你自己心里清楚。”
即使她腹诽他老J巨猾,却也被他撩拨得难耐万分。趴在他身上,他还穿着衬衣,上面带着淡淡的大卫杜夫香水味。她抬了抬身T,他的予取予求总该来了吧?然而他却是波澜不惊,将冰袋从她身上取下,仔细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处,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便对她说,很晚了,洗个澡去睡吧。明天我有话和你谈。
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沈辰带到客房的。一觉下来,天已大亮。可能是累了,也可能前一晚受到的刺激太强,那样的睡眠是她以前从未T验过的。她发现自己在松软的被子下面仍然ch11u0着身T,但那感觉却异常的好。温暖而g燥的棉质布料与她的皮肤摩擦着,令她感到安全。
床头放着一杯水,还有一件浴袍。她把手伸到背后,那顿鞭笞的伤痕似乎已经平复了不少,手指触碰上去只有些隐隐的压痛。她裹着浴袍走下楼,看见他站在餐桌前,用水果刀娴熟地给一只桃子削皮。他朝她微微一笑,像一位熟识的好友,也好像昨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睡得好吗?”
苏r0u了r0u眼睛,想适应从落地窗洒入的明亮yAn光:“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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