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身后挥舞了一下手臂,带点尖锐的声音划破空气。
“藤条,用木蜡油泡过,很久没有用了。”
苏听见那声音,知道这东西落在身上绝对滋味难熬。她想跟他服软认错,但嘴巴已经被口枷撑成一个圆,口水不受控制地渗漏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好整以暇地走到她身后:“每一样三十下,所以你可千万忍住。”
他拿起了木质的板子。
“我们先从这个开始吧。”
这一次的板子b她前几次挨过的更沉重,cH0U打在皮r0U上是渗透到里面的钝痛,不出二十下,她的两瓣GUr0U上已是红肿一片,像两座迅速隆起的小丘。这种板子很容易在皮肤上留下难以褪掉的淤血,所以他并不集中在一处拍打,而是照顾到她的整个T0NgbU。她感觉自己的PGU像一只熟透的桃子一样,从里到外地肿胀着,传递着又痛又麻的讯息给大脑。
三十下打完,沈辰的手抚m0了一下她的T峰,似乎在检查她的伤处。看样子在他眼里这几十下不算什么,因为他很快拿起了那根黑sE的马鞭,用鞭梢摩挲着她大腿内侧柔nEnG的肌肤。
冰凉光滑的皮革在她的腿根游移着,不时像是挑逗一样滑进她腿间的溪谷,但此时她感到的只有恐惧,恐惧即将到来的下一轮惩罚。
他一手按住她不安扭动的腰部,一手扬起马鞭。鞭梢那一小块皮革带着尖锐的刺痛像燃着的火苗一般落在她通红肿胀的PGU上。她开始痛苦地SHeNY1N起来,挣扎着想躲避,大腿根又挨了他清脆的一下。
“如果你乱动,后果是什么样,你自己很清楚。”他低声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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