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尽快订张票回去。”
“哎,行嘞。”
苏挂掉电话。
叫他一声爸,也不过是在外人面前的一个形式而已。
因为那个男人不是她亲爸,是继父。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了婚,母亲带着她改嫁给继父,前两年母亲脑溢血去世,继父那边的儿子出了国,唯一的联系就是伸手要钱。他住在母亲的房子里,心安理得地住了两年,也没有搬走。
他没地方可去。退休金也被他儿子掏得七七八八,只能住在她们家。
想起继父,他在她心里似乎还是小时候那个高大的男人,小孩子眼里,rEnT格分外有压迫感。拎着衣架或者笤帚把她b到墙角,等到她怕得牙齿都在抖才动手。还不是毫无章法劈头盖脸的打法,而是好像在享受,扬起手,慢条斯理,一下又一下,cH0U在她肩膀上背上,都是看不见的地方,因为怕脸上留伤痕别人会说闲话。
打得她跑出去,跑几次就不跑了。因为回家时继父可没忘,接着又是一顿好打。
母亲不是没有拦过,拦不住。一点小事都会成为导火索。她知道母亲没办法。她需要那个男人的钱,养活她们母nV。小地方的离婚nV人,可选择的范围太少。嫁了这一个不善待她的nV儿,下一个就会吗?
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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