蠪蛭不是山膏,没有平头哥的勇气,它连忙逃走。
但就在这时,一股比前三次加起来都要强的气息袭来。
蠪蛭被压制的无法动弹。
它艰难扭头,发现这次的气息,来自一个穿拖鞋的男人。
它又看向从未出手的一人,彻底失去了希望。
蠪蛭本来想用婴儿啼哭的声音钓鱼,没想到,钓过来的一个比一个大。
在蠪蛭心中,最危险的,就是未出手的那个。
苏云走了过来,用拖鞋踢了踢无法动弹的蠪蛭,说道:
“这蠪蛭怎么不动了?”
蠪蛭万念俱灰,心知必死,所以也没管着苏云,辱骂的词汇脱口而出,络绎不绝。
只是可惜,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洞蠪蛭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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