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看到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叹了口气，“要不我把这三万亿给你，当你从来就没参与过？”
“靠，原来你手里还有资金？你忽悠……”
说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瞪大眼睛道，“你是故意让我将消息放出去的？”
“擦，我懂了！”
“丫的，你们东华人也太狡猾了吧？又玩计谋？”
这货越想越气，上次马勒之死让他背了个大锅，这次陈凡又利用自己把错误的消息传达出去。
敢情自己就是个工具人。
陈凡懒得跟他解释，商战玩的就是兵不厌诈，难道自己还跟人家说真话？
而且空方此刻也这么认为，非凡集团手里应该没钱了。
毕竟他们掏出了12万亿巨资来收购S家族旗下这些资产，不过他们也没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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