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轧钢厂厂长办公室里。
纪博文背着双手,站在窗前,看着略显老旧破败的厂区,机器上布满油渍锈迹早已经不堪重用。
这些痕迹都是历史的见证,见证了广市工业的发展,但它们对现在的经济已经不再适用。
落后的产能,注定只有被淘汰一条路。
“领导,轧钢厂的设备看着挺老旧的了。”卜学义在一旁感慨道。
纪博文轻叹道:“是啊,71年的,到现在也快30年了,厂子创立之初我的老领导还过来剪彩了,当时第一,第二轧钢厂都转移出去了,就仅剩这根独苗,市里非常重视,以前为了支持轧钢厂发展,提高产量,市里还给了专门拨款。”
“岁月荏苒,过了这么些年,轧钢厂也老了呀,无论产品还是生产效率都已经跟不上市场需求了,再转型也已经不可能了。”
“它还是会和其他厂子一样,消退在历史长河中。”
卜学义听出领导话中感慨之意,也明白他感慨的是什么。
每个人,每个事物或许都有其对应的历史使命,当他们完成历史使命后,也就变成了历史的一部分。
“领导,被收购重组应该算是轧钢厂最好的结局吧?”卜学义用疑问的口吻问纪博文,但问题的答案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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