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彦甫羞愧无地。
岑文叔这句话说得极重,相当于对他的人品提出质疑。褚彦甫也颇为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乱了方寸,说出这番既有份、有等同于找死的话语
许敬宗起身说道“某今日算是领教了房二郎的学识才情,佩服不已改日定当登门请教,还望贤侄莫要推迟才好。”
房俊似笑非笑“好说好说,世叔过赞了。小侄自当扫榻以待小侄现在居于这骊山上的农庄之中,不必担忧会碰上家父”
许敬宗心里大骂,这个房二着实可恶,一张嘴更是毒蛇,这是在讽刺自己人品不行,你老爹瞧不上我么
当下哼了一声,拉着褚彦甫拂袖而去。若是任由褚彦甫留在此地,说不得什么时候就被房俊这厮挑拨得失去理智,就吃了大亏。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他如何跟褚彦甫的父亲褚遂良交代
只是可惜啊,自己想要借机与晋王殿下交好的计划被房俊这个夯货完全搅和了
许敬宗和褚彦甫离去之后,岑文叔叹口气,看着放怀吃喝的房俊,苦笑道“二郎即是已经赢了,又何必将人得罪至尽”
他认为房俊做得有些过火,没必要穷追猛打,甚至连许敬宗都不放在眼里。
许敬宗这人人品确实不咋地,但毕竟资历太高,而且为人狡诈多智,以后的前程谁也说不好会达到一个什么样的高度,贸然得罪此人,有些划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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