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坚定地说着。
可一上课就趁着郭阳在认真听课的时候，悄悄点开了那条推送浏览了起来。
【自慰将导致肤色暗沉、记忆力衰退、嗜睡，不想学习，勃起硬度下降...】
曹谦越看越是心惊胆颤，怎么有好几个点跟他如此符合！
难道自己真的深受其害？
他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牛小花可是和他说过，要是到时候性生活质量不过关，那两人就不可能长久走下去。
当时曹谦还不以为意，觉得自己压根儿没有半点问题，甚至称得上是有过千百场纸上谈兵的经验。
可现在看完郭阳发来的推送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其实自己也能感觉到，由于最近频繁干坏事，确实让他时长大不如前，硬度也稍有下降...
得找个法子恢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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