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遥闻声望去。江珩从浴室出来时略微弯了弯身,氤氲的水雾跟着一起弥漫出来。他ch11u0的上身已经褪去了年少时的单薄和青涩,取而代之的是更为宽阔直挺的骨骼轮廓和被浴室热汽熏蒸后充血贲起的肌r0U线条。
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已经停留太久,温舒遥匆忙避开了目光。
他走过来,顺手捡起沙发里的T恤套上。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温舒遥红着脸颊,“没有,我在家睡了会儿午觉。”
“要看会儿电视么?还是现在去做功课?”
“不看了。”
“好。”他关掉投影幕布,声音温沉地问:“去我房间可以么?书房的台灯坏掉了。”
“嗯。”
在去往他的卧室之前,温舒遥推开了琴房的门,花园外的微风掀开了纱帘,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是靠墙摆放了几幅还未完成的画。
温舒遥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三楼的琴房用来摆放杂物,而钢琴却被挪到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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