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因为在船上。沈铭这样想着。
陆盈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一只手机玩弄到“尿”出来了——这是她下的定义——对她而言羞辱性质实在太强了。要是胡睿或者老季在这儿,说不定就被她哭心软了;不过这招在沈铭面前就一点用都没有。
哭得好可怜,好想让她再坏一点。
“潮吹也算。”沈铭平复了心绪,没有安慰她,而是端起了那只杯,“你看,已经五分之一杯了。”
杯子里的液体亮晶晶的,呈透明微黏状。男人嘴里说自己水多穴浪是一回事,可是要陆盈双亲眼面对她仍是有些不好意思。她舔了舔嘴皮,只觉得这样的羞辱让她更想要被狠狠贯穿使用。于是陆盈双再一次开口要求:“沈铭……别玩了,再玩下去会死的……先,先操我一次,好不好?操完了再跟你玩……”
理智已经所剩无几了。陆地上的那个矜持、骄傲、悉心为自己甄选伴侣的陆盈双已经灰飞烟灭了。
沈铭轻笑一声:“有你这么求人的吗?”
他把杯放回原处,随后解下自己的皮带。沈铭不缺钱,皮带也是好牌子,军绿色,三厘米多宽,坚韧的全粒面滚磨牛皮革,给他深灰色的西装裤添上一些时尚的质感。在陆盈双期待的眼神中,他的动作仍是残忍地停止在了解皮带这一步骤上。
他握着皮带的末端,用略尖的皮带尾部抽打在陆盈双的大腿根,呵斥道:“叫人!”
“啊!呜呜……好哥哥……”
第一下并不算很痛。陆盈双猜想是刚刚自己连名带姓的叫法惹怒了沈铭,于是赶紧做小伏低地换了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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