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听筒里传来沙哑的声线,“谁?”
他像是刚睡醒,尾音压的很低。
周之情下意识看向手表,十点四十分。
她正疑惑,啪嗒下,锁扣解开。
推开门,屋子里很暗,空气沉闷,地上摆满东倒西歪的酒瓶、吃剩的巧克力蛋糕和扯坏的彩带,七零八落的礼品盒,杯盘狼藉。
沙发下,甚至还有一只穿过的球鞋。
周之情绕开那些障碍物,害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视线匆匆掠过,抬头,对上正从房门出来的温逸初。
他套着黑sE的T恤,额前碎发的凌乱,浓密的睫毛下,眼眸泛着倦意,“你怎么来了?”
周之情:“……今天不是要给粥粥上课么?”
“上课?”温逸初偏头,摁了摁眉骨,似乎清醒了些,“那你过来。”
周之情有些懵,她慢吞吞地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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