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朋友,但在切磋这点福泽是一点都不想理那人。
不是他怕输,而是他每次都赢,那人事后总是自我厌弃很久,一次两次就算了,次次如此难过福泽想拒绝。
“龙马道馆是附近有名的剑道馆吧,社长为什么要拒绝?”太宰从桌上下来坐到社长怀里,哪怕是她,在国木田认真工作时被舔也会害羞。
“有很深的原因。”
福泽脸色难看,“那个人太要强了,没有人能管束他。”
“社长的朋友没有妻子吗?”
“嗯。”福泽打开信封,看着里面粗矿的字体,上面写着再不来他会亲自上门,看来这回真的无法拒绝了。
“他是处男?”
福泽注意到了太宰的异常。
在得到福泽的肯定后太宰眼前一亮。
“社长,我倒是有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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