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国师,画,画好了吗?你别管朕了。”
小皇帝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臀下湿了一大片,眼上蒙着白绸也能看得出他要羞得哭出来了,半边身子都用朱,青二色勾画出特殊纹路,一直延伸到敞开的腿心和小腿,始作俑者下身坚硬顶起了白袍,面上什么表情都看不出,一支狼毫笔压在一收一缩溢出水液的菊穴,轻轻滑过。
“画好了,不过……陛下不难受么?”
小皇帝险些在他笔下射出来,下面憋得通红,直挺挺地一根,嘴上却道:
“不,不难受。”
“说谎。”
狼毫沾了一笔鲜红的丹砂,放在水盆中稀释了些,才滴着水往闻玉书湿漉漉的穴口上碰,他一边慢慢在湿红的穴口滑动,一边淡定道:
“方才涂抹上去的药浪费了,臣如今手中也没有多余的,好在,丹砂有清热解毒的功效,只好委屈陛下先用它了。”
狼毫笔刚在水盆里拿出来的,稀释过后只有一点淡淡的红,弄得穴口一片模糊的淫乱颜色,水液顺着股沟湿漉漉地滴在床上,江聿风拿着那支笔一路向上,顺着会阴滑到直挺挺的一根。
“国师!啊,不,不要……”
闻玉书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敏感了数倍,一下就受不住了,哭叫着扭动腰臀,可双手被捆绑在柱子上,怎么也无法挣脱,眼上更是蒙着一道白绸,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一支狼毫笔湿哒哒地滑过肉棒,从下到上,笔尖粗硬的狼毛刺了一下敏感的小口,便又顺着滑下去,痒得令人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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