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就行,别像前一个……”
他说到一半又停下,慢慢补充:“还要我费时间处理。”
弟子知道他说的是何意,连忙把头低了下去,什么也不敢说,为他添酒。
宴席到一半,闻玉书实在撑不住,由仇晗远带着先离场。
皇上走了,大臣更放开了,对摄政王的态度更加热络,词说的一个比一个好。
闻鸣霄懒得应付这几个大臣,但他和江聿风还有事要谈,便多留了一会儿,谈完事才离开宴席。
他在皇宫有住的地方,离皇帝的寝宫不远,吹着夜风走着走着,醉意就有些上头了,闭眼捏了捏鼻梁,进了一间昏暗的大殿。
新皇登基,下人们也得了赏,殿内一个宫女太监都没有,昏昏暗暗的,唯有金莲华炬上亮着烛火,不过浴桶内倒是放满了水。
闻鸣霄解了肩上厚重的披风,脱下衣服,搭在屏风上,进浴桶中净净身。
不曾想里面的水早已经凉透了,水面上还飘着花,黏在摄政王胸肌上一瓣。
他进去了才发现那一层花瓣,脸色漆黑如墨,洗了洗便出来了,湿淋淋的裹着一身白色寝衣,衣襟敞开,袒露着胸膛,走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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