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书衣襟还敞着,闻言往被窝里缩了一下,仇晗远眉眼含着柔意,好声好气地重复了一遍。
听出他话里的危险之意,闻玉书不敢违背他的意思了,匆忙拢了拢衣襟,颤抖地坐在床上。
仇晗远弯下腰,给他擦了擦脸,擦了擦闻鸣霄吻出痕迹的脖颈,闻玉书凉的抖了一下,本就不怎么紧实的衣襟便突然松散了开,在仇晗远眼下,露出一片莹莹的雪白,和泛红的乳首。
小皇帝坐在明黄的龙床上,雪堆做似的皮肉上一抹红极为惹眼,肿硬的挺在空气中,实在淫乱,他脸白了白,想要拢衣。
仇晗远按住了他的手,一双浅茶色的眸垂下,视线落在少年被皇叔摸揉肿了些许的乳首,轻叹一声:“摄政王手下没轻没重的,把万岁的乳首都弄红了。”
被太监这么说出来,小皇帝简直要羞愤死了,警惕地瞧着他。
仇晗远一笑,给对方擦了擦那小东西,语调也慢悠悠地:
“万岁怎么还怕上臣这阉人了?”
闻玉书心中麻木地“呵呵”,没被阉都这么心狠手辣,被阉那要多疯。他表面上懵了懵,对这个“没根”的阉人渐渐放松警惕。
一直等着仇晗远擦完,他才闷声:“朕,朕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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