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个听心声的技能,不然这三人,仇晗远虽然性子阴晴不定,但好歹还会情绪外漏一点,闻鸣霄和江聿风那可真是一点声色不漏的,一个天生该做帝王将相,君王一样薄情,一个心思比海还深,走一步算计后面九十九步,心眼多成筛子,他听了心声揣测着该装可怜就装可怜,该去依赖就去依赖,今天可算到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从国师那回来,皇叔是想和他真刀实枪来着,把他弄床上,还说一句“圣上胆子大了”。
闻玉书昨天才和仇晗远做过,刚才又让江聿风弄的半死不活,药抹上去没多久,还没吸收好呢,脱下裤子大手一掰屁股,就瞧见了还肿的穴口,被两瓣雪白一衬,看得人喉咙一紧。
闻鸣霄手指便插进去摸了摸,里面的嫩肉滚烫,被他手指一碰就抖,他哭都不敢哭,趴在他膝盖上瑟瑟发抖强忍着自己的声音,闻鸣霄到底还是没真插进去,拔出来手指后上面裹着一层水亮,让他双手捧着阳具做了一次手工,又从脖子咬到大腿内侧的软肉,惹得他哭喘不止。
后来他跑出去撞在仇晗远身上,被仇晗远一把抱起来,正好有小太监在门口叫摄政王说边关急信,从里面出来的闻鸣霄才没说什么,看了一眼他们俩,小皇帝现在的样子也不能和他一起出去,就沉着一张脸走了,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哭红了眼睛缩在被子里,没待多久就离开了。
还好还好,只要没忍心就算他赢了一局。
仇晗远目光微热地落在小皇帝唇上的时间太长,瞧着他有点坐立不安了,似乎担心自己又要欺负他,有点害怕地期艾着:
“没……没地方可咬了,屁股,还红着。”
仇晗远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噗嗤笑了:“好好好,是臣下手得狠了,万岁才不娇气,”他低下身就爬到龙床上,唇角带着笑,轻柔语气忽然压低:“……让臣瞧瞧,有多红。”
闻玉书胆怯地挪着屁股向后躲,可终究还是逃不过去,被一双手从明黄的被子里抱出来,莹白的肌肤出现在烛火的光晕下,凝着一层淡淡的柔光,一个又一个深浅的吮痕就格外明显了,霸道地印在他身上,不大的胸膛都被捏揉了红了一片。
仇晗远把他放膝上,长发铺满了他清瘦线条的脊背,一眼看过去勾的人心猿意马,低头就瞧见那一半白屁股上被男人箍出来的两个凌乱的掌痕,烛火暖光下,手指的印子还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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