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俩一边斗嘴,一边回了家。
闻玉书行动不便,这些天洗头,擦身上都是聂明朗帮他的,二人经常擦着擦着就滚在了一起,打着石膏都不影响他们练枪。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闻玉书的主动,让聂明朗一直兴奋到了晚上,给他擦着擦着身体就硬的不行了,为了撩拨对方和自己做,一只手按在他大腿内侧,埋头在了他腿间。
闻玉书闷哼了一声,他什么也没穿,躺在黑色大床上,紧实的身体白皙细腻,天生没什么毛,那颜色粉白的东西被姐夫含在温热的口腔内,有力的吸吮,反复舔弄,快感一阵一阵涌上脑海。
他在姐夫嘴巴里越来越硬,被口水包裹着很舒服,“咕叽咕叽”的吞咽水声清晰地传来,没多久就在一个深喉中抖了一下,尽数交代了。
射精的快感还没消失,他急促地喘着气,突然大腿内侧一疼,“啊”地叫了一声。
闻玉书伸手抓起聂明朗的头发,对方从他腿间抬起了头,舔了舔唇角的精液。
他再一看自己那条腿,已经被咬出个牙印了。
“属狗的?咬我做什么?”
他语气不爽的问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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