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明朗也体验了一把闻婵的待遇,小疯子现在乖得不得了,眼睛里带着“我知道错了”的笑,他佯装淡定地瞥过去一眼,就败下阵来,伸手扶住他的腰,免得他从自己腿上掉下去,叹一口气。
“我说那小子对你不怀好意,你非说我弯了,看谁都不直。”
闻玉书从外面回来,外套都没来得及脱,浅金色头发散在肩上,坐在姐夫腿上乖得不得了:“我的错。”他给聂明朗看手上的戒指,哄他:“一直戴着呢,我比赛都不摘。”
聂明朗闻言更怒:“他都看见你戴着戒指了,还找你一夜情!你们协会不管管这种败类吗?”
摩托车赛车手的赛场基本都在国外,闻玉书去比赛,有一个金发碧眼的男赛车手和他跑了一场,就被他吸引了,要和他做朋友。
闻玉书朋友不少,身边一堆在休息室脱了衣服互相摸谁胸肌大的直男,当然不知道那外国人肚子里什么花花肠子,聂明朗觉得不太对劲,他只以为是姐夫爱吃醋的性子又发作了,哪来那么多同性恋,结果知道他有一位男性恋人后,哪位外国人就直接邀请他一夜情。
那时候闻玉书刚比完赛,擦汗的动作一顿,愣了几秒,然后用拳头狠狠教训了目光炙热的男人一顿,现场五六个人都没拦得住他,不过也不知道谁给聂明朗通风报信了,就导致现在这个场面。
他好声好气哄了男人半天,又亲嘴巴,又贴脸的,效果显着,聂明朗生的气都被他惹的往身下去了,撑起了西服裤。
闻玉书眼睛往下面一看,唇角多了点笑,摸上去:
“怎么突然这么硬了?我帮帮你啊,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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