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蠢货一次都没分出来过我和哥哥,博士,你认得出来我们?”
被称作蠢货的众警卫面露屈辱,但呈安说得没错,他和呈念太像了,甚至某些时候动作都同步,他们只能用衣服来区分这对双生子。
闻玉书没搭理他,病恹恹地垂着眼皮,没什么精神:“给他拿一套干净的衣服,好脏。”
呈安没得到回答,走的时候还执拗地盯着他,那边模样安静的呈念也被带下去换衣服了。
等他们换完衣服,便被警卫带到实验室的病床上,用约束精神病人的束缚带捆起来。
闻玉书把一个钛合金手提箱放在床头,接过梁可递给他的压脉带,戴着医用手套的手冰凉凉地捏了捏呈念胳膊上血管的位置,赵杨和梁可屏住了呼吸,生怕闻玉书不小心碰到对方的血。
闻玉书平静地将针头扎进去。
接近暗红的血液流淌进试管。
他相继给双生子抽了血,又补了一针自己带来的药物,才让赵杨和梁可把他们送回培养器。
然后走到最后一个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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