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书第二天醒来,被窝里是干燥的,身上清清爽爽,被蹂躏到又破又皱的侧开叉红裙换成了睡袍。他体能好,昨天被挑起来干了那么久也只是有点腰酸背痛,腿软,和后面仿佛有种异物感。
他知道屋里最少有不下三个摄像头,老男人正在观察他,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沉默的坐在床上,皱着眉扶了一下额,似乎还有些第一次酒醉后的不适,把昨天一切忘了个一干二净。
缓了缓才掀开被子下床,穿上拖鞋往浴室去。
插孔里的摄像头闪着微弱红光。
……
书房。
柳持下午有课,吃完早饭,便来了书房,正坐在办公桌后,垂着眸看着策划书。闻玉书便一身西装,戴着战术耳机进门了,他站在已经到场的武莺旁边,垂下眸,静静站岗。
处理完手中的策划书,柳持将文件放到一旁,看了一眼仿佛什么都没察觉到的面无表情的闻玉书,唇角勾着笑,懒洋洋地叫他。
“哥哥昨天睡得好么?”
武莺神色不变地站着岗,不好奇,也没多大兴趣,柳持没叫她她就当自己是空气,旁边同样把自己当空气的闻玉书偏了偏头,走到柳持面前。
闻玉书的人设要效忠于柳家父子,听柳持问他,心里升起一股恶趣味,清冷嗓音诚实回答:“回少爷,不太好,还做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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