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的夜宵跑了,今夜又多了个伤心的人。
闻玉书趴在床上一脸悲愤地咬着枕头,眼睛成了两个波浪状的荷包蛋,刚清洗过的菊穴有一种肿胀流水的错觉,他心里哇哇地跟系统假哭,难过的仿佛眼睛和屁股一起飚出了水柱。
系统忧心忡忡,安慰了宿主好久。这时,一道敲门声打断了闻玉书的嚎啕假哭,他戛然而止,吸了吸鼻子,摆出一副和平常一般无二的高冷模样,爬起来穿上一件睡袍,去开门。
锁芯“咔嚓”一声,门被打开,诱人的香味扑了闻玉书一脸,他喉结滚了滚。
门外来的不是柳家父子,而是穿着一身睡袍古板严肃的老管家,管家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碗馄饨,手里还拎着什么东西,看到一身冷清的青年身穿睡袍站在门口,瞧了瞧吃食,又瞧了瞧他,冷淡的脸流露出一丝不解的情绪,便把托盘给他,转告男人的话。
“家主让我给你煮了馄饨,还让我把这个袋子给你,说是如果还是不舒服,就去找他和少爷,让家庭医生过来看看。”
管家在柳家干了这么多年,深知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传达男人话的时候严肃古板的脸很是平静,将不知道装了什么的袋子递给闻玉书,就下了楼,回去休息。
闻玉书怔了一下,低头看向自己端着的托盘上放的馄饨,随后走进卧室,将摆放着冒着热气的馄饨的托盘放在桌子上,打开袋子看了一眼。
里面装着热水袋,暖宝宝,和消肿的药。
柳听岚和柳持做了东西上来,面对的是紧闭的房门,他们知道对方的意思是不希望他们再打扰,站了许久终究还是走了,但又心疼他饿着肚子,便叫管家煮了一碗阿姨白天包的冻馄饨给他送了过去。
这天晚上,饿的肚叫的闻玉书终于吃到了热乎乎的饭,填饱了肚子,刷完牙,睡了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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