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不知何时靠过来一人,将下巴轻轻搭在他肩,发丝微微散下来,只听那清越嗓音笑道:
“不然我们日夜想,夜也想,恨得牙痒痒,想到最后骨头也疼了。”
一盏烛灯火苗摇曳,雕刻云纹浮雕的精美大床上,模样斯文清雅的男人淡定地坐在里面,他被一身黑色锦衣的男人从后笼罩在怀,修长脖颈叫床边站着的,墨发束成高马尾的武将用一只大手握住,微微抬着头与对方对视,明明这二人是来窃玉偷香的,却因三人谁也不弱与谁的气场多了些针锋相对,剑拔弩张的张力,令人心跳加快。
男人常年习武,手糙得很,能拉起几百斤的重弓,可见力量,如今握着一雪白修长的颈子,骨骼凸起,仿佛只要稍微一用力,闻玉书那脆弱的脖子就要断在他手中。
出乎意料的,闻玉书被他遏制着,表情却变一下,并不怎么害怕的笑了一声,仿佛早就料到了被发现是个什么下场,只叹自己棋差一着。
他一身单薄的里衣坐在烛火下,悠闲又从容地看着他,轻声:“大将军和江大人想如何讨回来?让闻某给你们赔礼道歉么?”
戚韵眼眸骤地一眯,只觉得面前这从容淡定的人欠收拾的很,也让他喜欢的紧,他唇角咧出笑来,曼声低语的缓缓道:“闻大人不是最爱在床上口是心非,那今天不如好好感受感受,我和江言卿,究竟是谁更好,谁更能讨你欢心。”
他松开那节白皙的脖颈,钻入了床榻,薄纱的床幔放下来,遮挡住里面的三人。
闻玉书脖颈骤然被咬住,皱着眉闷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手指修长的文官手,就伸进他衣服中慢悠悠地摸了一下,捏了捏乳首,一阵异样的电流蓦然从那处流淌过全身,脖子上一轻,温热湿漉的呼吸凑近,软滑的舌尖轻扫被咬出来的痕迹,闻玉书深吸了一口气。
戚韵说的没错,这江言卿是公狐狸成精了,怕是有千年的道行。
“怎么不见闻大人带那串绿檀佛珠了?这几日见闻大人换了个小叶紫檀的佛珠,言卿伤心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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