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书神色不变,轻轻地回他:“江大人可不要乱冤枉了人。”
一品大员的朝服穿在这人身上,衬得他气度深不可测,他站在台阶下,淡定睥睨着他们,身后是一节节的台阶,威严的大殿。
这滔天的权势都被他轻握于手掌中一般,戚韵和江言卿眸色微微一暗,心脏似有一股热流涌了进去,脑袋里想了很多,但都是一些不能拿出来说的肮脏东西。
“闻大人这是忍受够你义父了?”戚韵喉结一动,平静道。
闻玉书摸捻了一下佛珠,眉眼露出些许笑意,倒是有些好奇了:“我就这么不像忍辱负重的纯臣?”
戚韵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像,怎么不像,张津张大人,对闻阁老忍辱负重之事深信不疑。”
“那大将军和江大人呢?”闻玉书含笑的问。
一旁的江言卿瞧着从容的他,慢声道:“闻大人,您可不是那种委曲求全的人啊。”
闻玉书为官这么多年,做过好事,也做过坏事,他不会为任何人委曲求全,不算什么忠贞之臣,也不是佞臣,就像江言卿当时说的,若哪天他要殷修贤死,一定是他这位义父惹得他烦了,或者他干脆题就没打算要被对方掌控一辈子。
闻玉书站在皇极殿外的最后一节台阶下,定定地瞧着两个男人半晌,忽然笑了:
“没想到这朝中最了解修瑾的,竟是戚将军和江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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