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善厅。
圆桌上饭菜散发着热气,碗筷碰撞发出声响,贺承嗣脸色不太好,吃了几口吐司就放下了。
贺老太太瞧着大儿子那不太好的气色,心疼得指使丫鬟给他盛汤:“这是怎么了?气色这么差?”
丫鬟端着汤过去,刚要放下,他摆了摆手,和贺老太太说:
“没事,可能是床太硬,这几天睡得我腰酸背痛,总是做噩梦,咿咿呀呀的,像是有人再哭。”
旁边贺雪风八风不动的喝着粥,贺巡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不是他们俩这几天把贺承嗣一脚踹下去,霸占了他的床和男妻。
贺老太太哎呀一声,忧心忡忡:“怎么还有哭声呢?怕不是冲着小鬼了吧?”
边上的闻玉书没忍住咳嗽一声,低着头,匆匆拿帕子擦了嘴。
贺老太太本就看他不顺眼的很,他一出声,便撇了过去:
“你也是,床硬不会多铺上着被子,不会生孩子,现在连照顾人都照顾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她本是习以为常的抱怨,拿闻玉书出气,没想到这次闻玉书静了静,他叹了一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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