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聂明朗额头浮现出青筋,平时没觉得什么,做了一场春梦,怀中抱着的身体也烫手了,而且一想到对方的手如今正在下面握着他,他就尴尬的要命,心里有火在烧似的,紧咬牙关:
“你先……你先把手松开。”
“姐夫先给我个解释,”闻玉书和他躺在一个被窝,在他怀中仰着能迷得他姐姐神志不清的脸,下面那只隔着裤子握住他下身的手没松开,反而更加用力:“不然我现在就想帮你折了。”
聂明朗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
他这辈子受过最大的惊吓怕就是昨晚做春梦梦到了小舅子,今早惊醒,还被当事人一只手握住了顶在他肚子上的犯案工具了,不过聂大总裁不愧浸淫商界多年,不管心里再怎么复杂和尴尬,表面上都看不出一丝半点的心虚,反问:
“晨勃而已,你在想什么?”
闻玉书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似乎没从这张脸上发现任何不对,就又缓缓地问:
“我怎么睡在姐夫怀里了呢。”
聂明朗闻言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一双黑眼睛认真地注视怀中的青年,真心诚意:
“玉书,你睡姿真的很差,姐夫白天工作了一天,晚上被你打醒了好几次,只想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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