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床单被微微红肿的菊穴淌出的液体洇湿了一大片。
闻玉书的白背心还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年轻而充满力量感的漂亮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充满了诱惑,身下的短裤却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来自前列腺的激烈刺激让他即使是个直男,性器也早就成了半勃的状态,微微挺立。
他姐夫用一只手把他被领带捆起来的双手压在头顶,青年浑身紧绷,小腿隐隐可见一点肌肉线条,白皙皮肉在色情的颤抖,他呼吸急促地心说没看出来啊,男主平日里人模狗样的,一身的矜贵气,开了荤后画风怎么有一种衣冠楚楚的老流氓样,浪的霸总圈快要装不下他了。
似乎是留意到了他硬起来的下半身,或者身后那个不断吞吐手指流水的洞,一声低沉的轻笑自上方响起。
“姐夫只是给你上个药,玉书怎么……”他语气缓慢,意味深长地停住了。
闻玉书薄薄的眼皮一垂,那双琥珀色的眸落在他下半身,带着点讽刺地喘着:
“姐夫要不要看看自己的反应?对着男人的屁股也能硬成这样,变态。”
聂明朗便低笑了一声,又低头去亲了亲他的唇瓣,在他准备咬人前把头抬了起来,三根手指不疾不徐地往那滚热的湿滑菊穴深处送了送。
“被变态的手弄得满床水,看来玉书和姐夫天生一对。”
“呃啊……!!”青年腰肢一颤,溢出一声难耐的鼻音,踩在床单上的脚不自觉地绷紧了几根脚趾,鼻息骤然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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