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少年像是在外面受尽了委屈,回来和长辈撒娇告状一样,纷纷坐到地上,弟弟抬起一条胳膊,依恋地扶在了他膝上,哥哥拉过他的一只手,放到脸侧轻轻蹭着,身后男人充满压迫感的气息笼罩着他,一只手搭在他肩上。
他不动声色地垂下眸,看着他们的讨好,波澜不惊地问:“这是干什么呢。”
呈念垂着长长的眼睫,用脸侧蹭着他的手心:“我们是博士的,博士别不要我们。”
闻玉书的手放在他脸侧没拿开,目光落在他温顺的脸上,轻声:“怎么这么可怜啊……”
脖颈处被一道湿热的呼吸扰得一痒,身后的男人弯下脊背,将他连人带椅子一起笼罩在宽阔胸膛下,湿漉漉的舌舔过他雪白皮肉上一个咬痕,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腔调儿漫不经心:
“我也可怜。”
闻玉书没回头看他,冷淡地说:“阎景明,我看你是还想挨一巴掌。”
疯狗听到后腔调就怪里怪气:“哈,什么意思,那俩崽子可怜就行?”
“……你可怜在哪了。”闻玉书推他狗头:“昨天狗似的扑上来咬我,咬轻了,没过瘾?”
疯狗眯了一下眼睛,被他推着脸,还好意思咧嘴笑:“我想你想的骨头都疼了,可怜死了。”
“是么,”闻玉书表情依旧冷淡,轻飘飘地挡了回去:“那你可能活不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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