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身上什么也没穿,被他一只白手按着麦色胸膛,就臣服地躺在黑色被子上,身下那根直直挺立的东西却深深插进了他屁股里。
他很久没和博士做爱了,鸡巴周围被剃了的毛儿都重新长了回来,趁博士被他们伺候的爽了一次,连哄带骗地把他哄到床上,那东西一被菊穴吃进去,便被里面丰富的水液覆盖,硬邦邦的柱身兴奋的青筋突突跳动。
他盯着身上皱着眉,明显后悔了的青年,心里有点遗憾不能拿短短的毛茬扎得他直掉眼泪了,闷闷一笑:“主人满意就好。”
闻玉书脖子后湿淋淋的,屁股上也湿淋淋的,呈安在他后面对他后脖颈的那块雪白皮肉又咬又舔,小尖牙磨得他有点疼,似乎在扶着他那根同样不小的东西,顶着他菊穴来回磨蹭,龟头圆润饱满,前列腺液体和他们交合处的淫液融合在一起,发出咕叽声音,带着亢奋地一下一下往他已经被另外一根肉棒塞满的菊穴,偶尔会滑开顶到股沟。
察觉到体内的坚硬兴奋一跳,他闷哼一声,对疯狗的脸皮叹为观止,喘息着冷笑:“……我没夸你。”,又忍不住偏了偏头,和身后的呈安说:“别动,吃不下了。”
呈安又舔了舔他脖颈,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子上,不要脸的嘟囔:“吃得下,我不大的。”
他和呈念还在长身体,下面的确没有一米九的疯狗那么骇人,但尺寸也不小,顶在他和阎景明交合处的那个龟头深红饱满,水液太多了,挤压了几下,还真让他挤进去了一个龟头。
“呃啊……”闻玉书身体一下绷紧了:“不,不行,拔出去,两根进不去。”
少年装听不见地靠着他,一只手从后面摸上他胸膛,那根坚硬的东西摩擦着他体内另一根性器,缓缓地挤了进去,肠道内寸寸嫩红的软肉被另一个龟头冲开,只能被迫撑大,紧紧裹住了两根。
肠道被塞的太满,一丝缝隙也没有了,又胀又热,闻玉书气都喘不上来了,他隐约听见身后的少年也在喘,似乎也不太好受的样子,把脑袋凑过来,贴着他的脸,喟叹着小声道:
“吃得下,博士都能吃下我和哥哥,就是好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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