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唔!”
侵犯来的猝不及防,滚烫而坚硬的东西捅开妻子弟弟的身体,对方一个好好的大男人,屁股怎么受得住姐夫这么大这么粗的性器,当即就被插得猛地向后仰,难受的弓起腰离开了床垫。
实在太紧了,寸步难行一般,肉壁夹的紧紧的,聂明朗额头上几乎瞬间就泛起一层汗,一片空白的脑袋里,只剩下他插进了青年体内这一个念头,正在刺激着直了快三十多年的言情文男主,插进他体内的东西再次充血,一只手不得已捂住对方叫出声的嘴,低沉嗓音在他耳边呢喃:
“嘘,小点声,你姐姐还在隔壁。”
他说这话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真担忧对方叫的声音太大,把闻婵叫起来了。
立刻就被人用想把他虎口咬破的狠劲狠狠咬了一口,但对方喝了两种不一样的药,没什么力气,连点血都没咬出来,颤抖的鼻息滚烫急促地落在他的手掌上,弄得聂明朗心中一痒,被侵犯的地方更是一下又一下排斥地收缩,夹的他性器又疼又爽,紧窒的像是把他插进去的那一半给牢牢裹住,他被刺激的呼吸急促,微微喘息。
他垂下一双黑眼睛,看着闻玉书躺在床上,眉心皱着,被他一手捂着嘴,因为不舒服时不时清醒的琥珀色眼睛装满愤怒,对方颤抖的鼻息和身下的吮吸,无一不不在宣告他们背德交合。
腰胯没忍住向前一顶,把自己又送进他体内些许,粗粗大大的肉茎撑满了他的菊穴,让头一次被男人上后面就吃了这么大东西闻玉书雪白大腿直抖,显然被他姐夫的硬物撑的不轻。
聂明朗高大的身躯俯在青年身上,快感勾动的他体内的药效达到了极致,几乎烧干了他的血液让他热血沸腾,把头抵在他颈间,开始颠动起精悍的腰肢,火热坚硬的一根粗大在他紧窄的穴儿里一下一下进出,落在他耳边的呼吸滚烫。
“怎么这么看着我?玉书要怪就怪你父亲吧,他把自己唯一的儿子送上了姐夫的床。”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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