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有给对方施加什么特别强烈的催眠,所以……对方就只是单纯的抵抗力弱而已吧。
        想着,向易古没忍住勾起了唇角:“明明是表面上温柔私底下却看不起别人的家伙,结果实际上只是随便做了点催眠就撑不住了,还真是容易堕落啊。”
        “那么看来绳子也已经并不需要继续套着了。”这么想着,向易古解开了绑住对方手腕的绳索,拎着对方的身子更加用力地操了进去。
        而已经堕落进被强暴的欣喜快感中的艾翁兰却并没有察觉到这件事,但双手却已经下意识撑在了草地上。
        “咕……咕咚,嗯……啊啊……”
        透明拉丝的口水滴落在翠碧的青草之上,艾翁兰宛如发情母兽一般,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充斥在他脑海中的只是彻底且完全的快乐以及满足感。
        什么嘴里肮脏的手帕,又或者是他正在被他瞧不起的花匠强暴这种事都已经无关紧要了……他只是,已经快要欣喜得死掉了。
        好开心,好开心……被强暴了,好开心。
        要死掉了啊啊……怎么会这么高兴……呜啊……全身都要被玷污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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