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桌角:“既然你主动请罚了那便按老规矩来吧,你也有阵子没受过这个了,应该期待许久了吧?”
向易古的动作让邵易迁将视线顺着移到了桌角上,没忍住咽了一口唾沫,下身又起了些反应。
磨了磨腿根,邵易迁声音发颤地应了一声:“是……”
他是知道向易古的意思是什么的——就是自己用下体去撞桌角,没肿之前都不许停。
而这刑罚一向是他又爱又怕的。
爱的是那疼爽刺骨鲜明,逼得人水流不止;但怕的便又还是那疼痛实在难忍,每次到最后他都会哭得满脸是泪。
夏日是最容易出汗,那处闷在裤子里便容易发炎,不易好;而冬日里虽不会发炎,但却是时时刻刻都麻痒着,动弹一下都带着撕裂般的疼。
……瞧着邵易迁对那桌角咽着口水又不敢凑近的模样,向易古就猜到对方现在是在想着些什么。
但他可没有耐心等对方慢慢做好心理准备。
于是——“啪!”
戒尺猛地拍在书桌边沿上,向易古声音冰冷地催促道:“愣着做什么,我是平日里没事做,可以陪你在这儿慢慢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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