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倒是一边插一边大约算了次数,他很好奇韩非能撑多久。也许是太久的吊坠束缚耗空了他的精力,也许是太多的痛苦和快感撕碎了他的神志,也许是烈性的淫香和淫露完全侵蚀了他的身体,韩非连半数也没撑到,嘴里含着的丹英花枝就被他吐出去。散开的花枝落在桌面,赤色花盘浸在汁液坠积的水洼里,韩非的呻吟尖锐而热情地荡漾开。
韩安笑得更狠了,他攥紧那簇花枝大幅度地用力抽插十几下,就连根拔出。激烈插弄让花枝外侧生着的叶片全被磨掉,都遗留在韩非的肠道里,抽出的花枝染满黏稠汁液。韩安把这簇丹英丢在韩非身前。
处在欲望漩涡的后穴骤然空虚,环状穴口欲求不满地开合蠕动。有一片叶子刚好卡在穴眼,随着肌肉伸缩轻轻抖动。丹英的叶片边缘有细微的锯齿。寻常时候几乎感觉不到,但此刻陷落在亢奋敏感的肠道内壁和环状穴口,带来的刺激就极为清晰。后穴像是咀嚼一般,最终把卡住的叶片吞了回去。
韩非被吊得瘫软,身体时不时会抽搐和抖动,但意识一片恍惚。臀部持续地摇摆着,渴求更多粗暴贯穿。后穴的花簇被抽离后,股绳就并拢覆过穴口。炽烈情欲煎熬太久,韩非忍不住用臀缝摩擦绳索,因长时间吊坠而勒紧的绳索,让他股间的绳痕已经变成深紫色,可他只顾着追逐疼痛与快感。
夜风从窗棂吹进,撩起轻纱帘饰,扫过韩非赤裸的身体,每一次都会让他颤抖。他之前被吊在这里的两个时辰,已经不知多少次因这纱幔的轻柔触碰而勾动欲望。
一双笼罩着水雾的眼睛,晶莹剔透像是宝石,却露出一片混沌的目光。韩非在看被丢在身前的那一捆丹英,就直勾勾地看着染满他后穴体液的绽放花簇。他吞咽着口水,喉结不停蠕动,断断续续发出呻吟。
韩安知道捆缚已经太久,他的儿子无法再承受更久的拘束。他等着韩非求他,可儿子总是耻于开口,就算情潮癫狂迷乱之时,也很难完整说出一句乞求话语,大多是被动回应韩安的言语羞辱,或是零碎哀求。
韩安从花簇里捡起一束花枝,又把它插回韩非的后穴。后穴如饥似渴地咬住,扑哧一声吸了进去,一直吃到不再能深入。韩安再插了一枝进去,后穴依旧如此淫乱热情的反应,甚至会自行吞吐那两根花枝。
“淫荡的小东西。”韩安笑了,把手指染上的体液,用韩非的臀肉擦了擦,跟着解开悬挂儿子的绳索。被吊了很久的那条腿无力滑落在桌上,接着身躯也被放下。
韩非侧倒下去,他的一双手臂还被反绑在身后,分身里依旧插着一枝花苞,胸前也还吊着花朵,后穴更是饥渴吞吐那两枝插进去的丹英花。他只能用肩膀抵住台面弓起身体,尽量避免触碰到自己的分身。
韩安坐在桌上,伸手摘掉韩非胸前的几枝花,用手指勾着穿刺乳尖的银环把玩。韩非不断喘着气。韩安又分开他的双腿,去看他股间被绳索勒出的紫红绳痕,那些痕迹虽深,却没有磨破皮肉。儿子张开的腿间,挺拔的分身里插着一枝稚嫩的花苞,后穴叱吸着两枝绽开的花朵,格外引人想侵犯。
“要我干你,就好好伺候为父。”韩安让他缓了一会,拽着他乳尖银环拉扯他。韩非喘息着爬起来,和以往很多次那样,他把上半身伏下去,脸凑到父亲的腰上,用牙齿开始解韩安的围腰。最近三个月,君王调教不少次,所以做这事他已经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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