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没发声,太子却沉不住气了。韩非所言直指他的话,他岂能听不出来。
韩非说完话,放下揖礼的手低首垂眸,面对太子诘问也不回应,一副全凭韩安定夺的姿态。韩安依旧没说话,用眼角余光瞟他,清秀俊雅的面容波澜不惊,纤长睫毛垂下挡住他的眼神,但绷住的嘴角透出他的固执。
韩安今早下朝唤他前来责问夫子之事,韩非给出的回应只有一句话。
“韩非无错。”
韩安有心挫他锐气,即便觉他行文言辞精妙,只是未免过于犀利,但也让他一直跪在这反省,何时知错何时再谈。
那桌上除了韩非的散论,还有一份荥阳急报,以及从国府文库调来的县志。韩安一边查阅荥阳的地理和人口情况,一边差人传唤相国张开地清点赈灾辎重再行议事。
荥阳是韩地在大河的门户要冲,这会张相国久候未至,韩安心底就生出一丝浮躁。他目光扫视着韩非身上天青色的端肃衣装,脑中浮现的却是他这儿子穿着另外那套色泽一模一样的女式宫装的魅惑之姿。
自从韩非上次主动求见后,最近四个月以来,私下的不伦之事他倒老实许多。韩安叫他穿上宫装,也没之前那般抗拒了,衣服穿上身多半就不会再被绳捆索绑。韩非虽不如女子体态婀娜,却有副极为优雅的骨架身板,挺拔肩膀,纤细腰身,浑圆臀瓣,修长双腿,裹上摇曳宫装再披散长发,也是风姿绰约。
一直让韩安胸中呕气的口活,几次调教后也顺利完成,他的儿子最终接纳了他一切苛刻而蛮横的要求。每逢看到韩非跪在他身前埋首胯下,细致灵巧舔舐他的肉柱,小心含入直吞到咽喉,愈发熟练地以口腔和喉头嫩肉侍奉那根粗壮阳物,还能全部咽下他的阳精,韩安心中就涌起征服的尊享快感。
他现在反倒愿意射在韩非的脸上,而后扳住下颌,命令韩非伸出舌头舔去他的阳精。红嫩的舌尖在白浊的黏液上游走,他看着韩非涨红的表情,脸上的汗液水渍与阳精渐渐溶在一起,让他的儿子愈发楚楚动人。
韩非变乖顺,韩安就更喜欢折腾他。起先只是为了出气,要把过去所有的挫败加倍讨还回来。而后不知不觉间,韩安迷恋上儿子那张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清秀姿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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