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你之见,当如何处置?”韩安不着痕迹地继续问话。
韩非循声回头看父亲,目光清澈坦然。
“易子而食,恶极反噬。”
“析骨而炊,祸及其类。”
“大害甚于小害,不利荥阳,当诛。”
韩非话音刚落,一卷竹简就砸在他眼前的地板上,咔嚓一声分崩离析,断裂的竹条弹在他衣服上,又落回地面。
“放肆!”耳畔响起父亲的呵斥。
这变化太过突兀,太子吓得一哆嗦,韩宇和张开地也微微一怔。
“满篇尖利文字,出口阴冷之语!”韩安怒道,“请来夫子教你读圣贤书,你就读出如此刻薄的性子来?难怪不胜教化。”
韩非眨了眨眼,却是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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