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双眼睛,真是比你的嘴会说话。”
白亦非一手钳住韩非的下颌,另一手顺着散开的衣领伸进去抚摸胸膛。很快一颗穿着银环的乳尖就被冰冷的指头捏住。
“看来九公子早已身有所属。”白亦非揪住软弹的乳粒技巧地揉捏,“公子嘴上喊着礼仪国体,身体可是淫荡得很呢。”
被热症侵袭的身体,原本被一层寒意笼罩住,但随着白亦非手指在双乳和胸腹游走,体表寒气散去,此刻涌出滚烫的热息。但不论这具躯体如何发热,抚摸的手掌始终没有温度的冰冷,带来的触感就更加难忍。
“这就是……侯爷的……治病之道?”韩非手脚都被缚住展开,他能有几丝活动余地只为了让他可以把层层缠绕的冰链晃动出声,却没有让他能阻止侵犯的空余。
“热毒溶在血脉,需要清热去暑。”白亦非饶有兴趣地玩弄这具躯体,忽然再贴上韩非的耳畔,“公子,你脸红了呢。”轻佻的语气恍如情人的挑逗,吹出的冷息却让韩非皮肤上起了一层微麻的栗疹,比刚才又浓厚几分的魇神香气味窜进他的鼻腔。
韩非骤然弹起身体,猛地甩动下颌摆脱那只钳制的手。他不但脸上浮起红潮,全身气血都因寒热交替而紊乱窜动。被血衣侯撩拨过的每一处身体都晕染病态。
冰链被想要收缩的四肢扯到极限,绷直地咔咔磨动床榻支脚。
“角罐拔毒,刮痧舒骨,不也如此。”韩非深呼吸几口气,努力平复情绪,“侯爷既为治病,何须如此轻薄。”
白亦非看了看床上被束缚的少年人,他漂亮又锐气蓬勃,就如毛皮亮洁顺滑的小兽,但隐忍的低喘和顽抗的话语,仿佛这只小兽的示威,还呲着锋利的尖牙。
“我只是夸你敏感,公子想多了。”白亦非直起身,英俊的脸庞更添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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