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扶着枷台站起身,抬腿跨过长木坐上去,细窄棱峰摩擦胯下,带来更强的刺激,情欲涌动让他呼吸粗重。他挪了挪腰臀,别开那条已经有些抬头的阳根,伸腿蹬住枷台后侧横杆,再用手扶住前侧横杆,上身趴下去,他偏头避开棱峰,脸颊贴住坡面。
长木的棱峰沿着胸腹硌在肉里,错开的分身仍然被大腿和坡面挤住,衣服下摆因分开的腿而覆盖在长木两侧,垂落的发丝挡住了他的脸,让他有一丝被遮掩的宽心。韩非尽力稳住身体不晃动,等待着责罚。
他听到两个禁军官长走动的声音,他们应该取了惩具,和以前那样站在两侧。可他等了一阵,却迟迟无人动手。
“你自己掀开衣服,裤子褪下去。”他的父亲大约方才是在欣赏他的狼狈,看了一会才慢悠悠地继续发令。
枷台被烛光照得清晰,就在房间正中,他趴在上面,只觉所有视线都汇聚在身。
像是锋利的钩爪扯裂他的心。
“父王……”韩非的气息滞涩紊乱。
“想认错吗?”韩安的语调轻浮狎亵。
“儿臣心意……只为替父王分忧。”
“父王想要的,儿臣都学着给您……”
“儿臣……何错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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