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在地面滚了两下,用手拢住衣服,绞紧双腿蜷缩起来,遮住裸露的臀。
韩安手执藤条,眯着眼看他,这被漫长折辱细碎熬磨的儿子,认了许多次错,却唯独不肯认那言辞冲撞他的错处。
人欲之极,背伦之恶,他的儿子不承认是在说他们的关系,不管有意无意,他不喜欢这句话,这就是韩非的错。
韩安可以饶他,只要他认错。
他的身体已经学会乖巧服从,但那颗心还没有完全按君王意志献上。
“学不会认错,就让所有人看看,你是如何失仪。”韩安冷冷说。
他指指枷台的长木翻了下手,两个禁军官长利落的打开木楔,扳开销子,把那块三角长木翻个倒置,平底朝上棱峰朝下,扣进台身的木架凹槽里固定,这就能让人仰躺在长木的平底宽面上。他们再取来几块长条枷板,装在枷台前侧的交叉木槽上。
先前的木马此刻变成一座真正的枷台。
“没捆住你这淫荡的身体,是为父考虑不周。”韩安哂笑,“爬上来躺着,让为父看看你的小东西现在有多不老实。”
韩非伏在地上没有动,臂弯横在身前,犹如一头困兽,又如一只陷鹰,他用两手扣住地面,手背上筋骨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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