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色的宫装,天青色的正装,一切都是父亲一手安排,他不能拒绝,只能承受。淫荡的内在,端秀的外表,韩安时刻在提醒他,人前人后他都被他的父亲掌控。
“哥哥?”红莲抬起头,疑惑看他。
“红莲,父王的私事……你以后可不要和别人谈,免得……父王会责怪你。”韩非吸了口气,尽量平和地劝红莲。
“我就只告诉哥哥,没和别人说过。”红莲有点小小委屈,“我也只信哥哥。”
韩非心下揣然,无心之言,听者有心。红莲如此年幼,若非父王与自己不伦之合,她本不会看到那一幕,那耻辱的场面。
但自己又能如何。百转千回,他数不清次数抗拒,却只是一次次被推入炼狱。
君权天纲,亲父为尊,甚至此时此刻,他依然被他的父亲拿捏在掌心。
“红莲,我们还是走走吧?”韩非沉默稍倾岔开话题,“你不是想放风筝吗。”
一谈这事,红莲眼睛又亮起来。她把将手中赤色风筝推到韩非面前:“哥哥,看看外姑婆送我的竹鸢,好看吗?”
说起竹鸢,韩非倒是对这类巧物一直有研究。此物由墨子所制机关木鸢演变,经公输子以更轻捷的竹架改良,后人又多加调整,便成了极为精巧的飞器。韩非书读得多,尤其喜欢琢磨能工良匠所制的机巧工具。
那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他都兴趣盎然。这些器物,大多用在河工水利,田耕车械,军机测探,往往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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