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跪姿端正,礼仪标准,但身上穿衣风情着实淫乱,更别说头面两侧夹着毛茸茸的兽耳,身后还多出一截蓬松的粗长兽尾。清秀端肃的气质,却一身的淫兽装扮,看着不伦不类,倒有种奇异的勾人气质。
韩安眯了眯眼,也没接话。
韩非抬头看着他的父亲,没瞧出有动怒之意,便恭敬回答:“荥阳治水事关重要,三司上表唯独左司马不肯配合,他执掌军需,背后牵扯武官军势,隐有相争之势……”
“儿臣以为,治水利国利民,边防重中之重,既取舍艰难,不妨双管齐下。”
韩安捋了捋袖口说:“怎讲?”
“左司马以边关军需加急为由,显是不容置喙的理由,不但应答允,还应加拨军费粮草以安边关将士护国守疆之心。”
“但荥阳水务也是首要政事,若实难两全其美,唯有权宜之计,暂时削减各司支出,鼎力维持治水所需……”韩非继续说。
“噢?”韩安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儿臣也知,此等安排必会有朝臣心下难服,但江山社稷为重,为人臣子理当辨明利害大小。再寻合适时机安抚人心,对协力治水者加以表彰授以殊荣,也能暂平朝臣异议。他日边关情势缓解,可再做协调。”
“倘若边关长期告急,又待如何?”韩安仍是问得不咸不淡。
“边关情势,左司马一心报国,自然最为清楚。既加拨粮草军需,须得让将士们明白父王恩典隆重,可着司士大人选派德才兼备能干之人为监军,押运辎重犒赏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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