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事先就已告诉韩非,想要证明他的真心,就奉上他的身体,用全部意志去感知自己的欲望。那颗心,只能想着自己。
他可以射出,一个多月了,韩非第一次没被拘束分身,也没被异物堵住铃口,更没被蜡油糊满娇嫩的肉冠。
但射出却有条件。
他必须和他的父亲同时达到高潮。
他们互相抚慰对方的分身,可他只能用嘴去服侍韩安,他的父亲却手口并用玩弄他,间或还会用些狎具淫物。
他没有选择,唯有忍耐快感和坚持不泄。
他还要感知父亲的情欲,极力适应韩安的节奏,让他的父亲占满他的身心。
韩非对深喉这种口活早已熟练,他收缩口腔不断挤压肉柱,用舌头在缝隙卷动着舔舐茎体,再吞进去用咽喉的嫩肉夹弄。他重复着单调却很管用的技巧。
比起侍奉嘴里的肉柱,忍耐勃发的射出欲望更加艰辛。韩安此时又在舔他的分身,他的父亲今夜用嘴玩弄他,不再有以往为了报复的啃咬,而换成了嘬弄和舔吻。
他几乎从未承受过这样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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