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说着话,就想翻动身体。他斜着躺了半天,饱受责罚的臀部一侧被压久了,枷台的长木底面很硬,让他麻痛难忍。
但底面并不宽,父亲又坐在身边,他扭动几下身体,最终还是放弃了。
韩安岂能看不出他的意思,原本没想好如何回应那番听来十分诚恳的剖白。可韩安忽然发觉,抛出新的诱饵更简单。
“韩非,想证明你的心,为父有法子。”
韩安抚摸儿子的脸颊。
“父王要让那两位官长再进来吗?”
韩非的眼神黯淡下去。
“不,只有你和为父,做给为父看。”
韩安说得笃定。
“你能证明自己,为父就教你些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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