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几句话,吴昱听了却是立刻清醒不少,仿若酷暑天气被砸了一身冰雹,他忽然浑身发冷,寒意直冲脑门。
利令智昏,色欲熏心,他一时竟忘了,这也同样是杀头之险。
庞大的韩国王宫,是在夜色中渐渐沉眠的巨兽,喧嚣过后,尘埃落定。
离湖对岸鳞萃比栉的建筑群落一点点熄灭灯火,除了蝉鸣声,一切归于寂静。
但湖边山上的冷宫,却依旧灯火长燃。
只是今夜,临湖的正殿不如往日那般光影明亮,而是透出暧昧的淡黄色。
韩安只在卧榻四周点上油灯,殿内十分宽敞,四周昏暗更衬榻上的肉欲蒸腾。
他的儿子,此刻几乎与他贴在一起肌肤相亲。只是他分开腿跪坐在榻上,而那具躯体却是倒悬在他的身前。
韩非穿着天蚕丝织造的勾腿长袜,烛火下像是白瓷那般精致。他身上只披了一件天青色的极薄纱衣,前襟敞开,背上肌肤被纱衣隔出一层朦胧。因为身体倒悬,纱衣也从腰上倒翻散开,铺在榻上拖出长长的下摆。
韩安在韩非腰上捆了几圈麻绳,打出绳结与两条大腿根相接,缠绕结实再打出绳结,捆住两只脚踝。韩非像以跪坐之姿被倒置,两腿分开曲折叠起,腰、腿和脚都被绳索勾连。再以两脚踝和后腰上牵引出的三股麻绳,把他倒吊在从殿顶木梁牵引的横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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